《古蘭經》研究-伊斯蘭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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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蘭經》研究

一、《古蘭經》及啟示

  《古蘭經》的定義

  《古蘭經》之名“古熱阿乃”有誦讀、收集、集合之意?,即收集《古蘭經》經文的字句,在誦讀中編聯為一體。如安拉所說:“集合它和誦讀它,確是我的責任。當我誦讀它的時候,你當靜聽我的誦讀”(75:17-18)

  《古蘭經》自首章《法蒂哈》(開端章)至尾章《人類章》,是安拉以明確的阿拉伯語降示給我們的先知穆罕默德(願主賜他安寧)的。這些經文以記錄和口頭形式世代相傳,因傳播中著意保護,從未被篡改、歪曲,安拉在《古蘭經》中證實了這點:“我確已降示教誨,我確是教誨的保護者”(15:9)

  傑爾加尼先生給《古蘭經》下的定義是:《古蘭經》是降示給安拉使者的,並通過毫無質疑的連續傳述加以記錄。”該定義只是講《古蘭經》有別於其他經典之特點,尚不夠全面,最能概括其本質的定義是:“降示先知的超絕文辭,記錄在許多冊頁中,在虔誠崇拜地恭讀和連續不斷地傳播中成書”。該定義的提法是法學家和所有語言學家一致認同的。

  定義的解釋及要點說明

  所謂“超絕的文辭”在該定義中是指包括所有語言的一種概念,意味著它是超越並適於人、精靈、天使語言界限的一種奇跡。以“降示給先知穆罕默德”之限定,區別於降示給以前的諸先知的經典,如《討拉特》(《舊約》)、《引支勒》(《新約》)等。

  所謂“虔誠崇拜地恭讀”是把誦讀《古蘭經》做為功修。以此區別閱讀“古德斯”聖訓(聖語)?,儘管我們說“古德斯”聖訓的言辭也是安拉降示的。因為把誦讀做為功修,意即命令在拜功和其他功課中誦讀也是功修,而讀“古德斯”聖訓不作為功修。

  《古蘭經》以阿拉伯語降示,因此《古蘭經》的譯本,不能稱為《古蘭經》?,它僅僅是直譯或意譯的一種注釋。安拉說:“這《古蘭經》確是全世界的主所啟示的。那忠實的精神把它降示在你的心上,以便你警告眾人,以明白的阿拉伯語”(26:192-195)。按通例法則誦讀優於異常讀法,如伊本'買斯歐德在誓言罰贖章節的誦讀,:“毀約,當‘連續’齋戒三日”(5:89)。

  《古蘭經》的各種名稱

  《古蘭經》有許多特別名稱,最常見的如下:

  1.“古蘭”(誦讀),如安拉說:“這部《古蘭經》必引導人於至正之道”(17:9)

  2.“福爾岡”(準則),如安拉說:“聖潔哉安拉!他降示準則給他的僕人,以便他做全世界的警告者”(25:1)。

  3.“克塔布”(經典),安拉說:“我確已降示你們一本經典其中有你們的教誨”(21:10)。

  4.“坦茲力”(啟示)安拉說:“這《古蘭經》確是全世界的主所啟示的”(26:192)。

  5.“澤克熱”(教誨),安拉說:“我確已降示教誨,我確是教誨的保護者”(15:9)。

  稱之為“古蘭”(誦讀)其實質是誦讀於口的經典,至於稱之為“克塔布”,實際是筆記於冊的經典,這兩個名稱都是按意稱謂的。稱之為“福爾岡”(準則)是因為它是辨別真理與謬誤的準則,或是判定《古蘭經》降示及各章節中各自獨立內容的準則。

  4和5的稱謂是由來自安拉的“啟示”和“教誨”,從含意中提出的。

  啟示之現象

  穆罕默德'阿卜杜教長對“啟示”作過這樣的定義:“啟示是一種自我獲取的知識,但可以確信這種知識是借助某種媒介或直接來自于安拉,”而靈感則是人心靈渴求的一種真實感受,是不知其來源的一種直覺認識,兩者之間差異顯而易見。這種感覺類似於饑餓、乾渴、喜怒哀樂、怯懦恐懼的感受。

  我們的領袖穆罕默德還不是最先以啟示勸戒的先知,自先知努哈起安拉選擇的使者們已相繼以這種方式把認主獨一的使命傳給人類。安拉說:“我確已啟示你,猶如我啟示努哈和在他之後的眾先知一樣”(4:163)。穆聖與眾先知被啟示的現象是相似的,就此目的是一個,根據仍然是一個,這不足為奇,所有這些是強調“啟示”在眾先知那裏的含意。

  啟示在語言方面意思如下

  1.人類天生的靈感,如安拉所說 :“我曾啟示穆薩的母親(說):‘你應當哺乳他’”(28:7)。

  2.動物的本能靈感,如安拉所說:“你的主曾啟示蜜蜂:‘你可以築房在山上和樹上,以及人們所建造的蜂房裏’”(16:68)。

  3.用以“暗示”和啟示的“迅速指點”,如安拉在敘述宰凱裏亞先知的軼事時說:“他從聖所裏走出來見他的族人,就暗示他們:‘你們應當朝夕讚頌安拉’”(19:11)。

  4.《古蘭經》同樣把惡魔對人的“煽動”、“諷示”、“誘惑”用“臥哈一”(啟示)這個詞來表達,正象安拉說的:“我這樣以人類和精靈中的惡魔為每個先知的仇敵,他們為了欺騙而以花言巧語相互諷示”。

  啟示的種類

  啟示是以間接和直接方式完成的。直接啟示:

  1.睡眠中的夢境啟示。據聖妻阿伊莎傳述:“最先顯現給穆聖的啟示是良好的夢境,繼而穆聖凡在夢中所見所聞,都是像晨光那樣昭明地來臨”。《古蘭經》的啟示中沒有此種情況,因為全部《古蘭經》都是在醒悟時降示的。證實眾先知睡夢中的啟示,最典型的就是先知易卜拉欣夢見宰他的兒子易司馬儀的故事。安拉說:“我就以一個寬厚的兒童向他報喜。當他長到能幫著他操作的時候,他說:‘我的小子啊!我確已夢見我宰你為犧牲。你考慮一下!你究竟有什麼意見?’他說:‘我的父親啊!請你執行你所奉的命令吧!如果安拉意欲,你將發現我是堅忍的。’他們倆既已順服安拉,而他使他的兒子側臥著。我喊叫說:‘易蔔拉欣啊!你確已證實那個夢了。’我必定要這樣報酬行善的人們。這確是明顯的考驗”(37:101-106)。

  2.醒悟時安拉自屏障後的直接言辭啟示。此種啟示形式在穆薩聖人的事蹟中得以證實。如安拉說;“安拉曾與穆薩對話”(4:164)。在《古蘭經》中同樣沒有這種形式的啟示。至於以吉卜利天使為媒介的間接啟示,在級別中,這一命題是我們注意到的最高的品級。因為,《古蘭經》就是以此而降示的,稱為“明顯的啟示”。有兩種情況:第一,啟示到來時猶如叮噹作響的鈴聲,繼而啟示中斷,穆聖已領悟所啟示的天命。這種情況穆聖經歷最多;第二,吉卜利天使奉安拉之命以“人”的面貌出現下降啟示。這種如此和諧融洽的情景在穆聖以前很少出現。其時,穆聖聽到來自啟示使者的啟示感到無限慰籍,兩者之間情同手足無限信賴。這兩種方式我們可以從聖妻阿伊莎的傳述中找到,她說:“希沙裏之子哈裏斯問穆聖說:‘主的使者啊!安拉的啟示是怎樣降給你的?’穆聖說:‘啟示來臨,有時就像激烈的鈴聲,當我一旦領悟了其要義時,它便中止;有時天使飾以男人的形象,講述於我,我便領悟所言’。”

  《古蘭經》的啟示並未局限于安拉與其選擇的使者通過啟示天使來降示經典的那種玄妙而神秘的聯繫現象,而是在一節經文中展示著三種情景。

  1.在先知心中授予意念、引以感知。如穆聖說:“天使(指吉卜利天使)確使我的靈魂富有生機,任何生命,除非它的給養告盡,否則絕不會死亡。你們當敬畏安拉,很好地去尋求吧!”

  2.自幔帳後安拉與先知交談,如安拉自幔帳後召喚穆薩,他能聽到召喚。

  3.安拉派遣啟示的天使把所負之使命以人的形象或以天使的形象傳達於某一位先知。這正是“臥哈一”(啟示、默示)一詞讀出時,意思便立該明白。故此,經文提到:“任何人也不配與安拉對話,除非啟示,或從帷幕的後面,或派一個使者,奉他的命令而啟示他所欲啟示的。

  他確是至尊的,確是至睿的”(42:51)。

  《古蘭經》是以零星的方式降示的

  《古蘭經》約在二十三年中零星地降 示給穆聖,此段經文證明了這一點:“這是一部《古蘭經》,我使它意義明白,以便你從容不迫地對眾人宣讀它;我逐漸地降示它”(17:106)。

  “零星降示”是為了消除人們的困窘而針對各個事件、各種情況及個人和社會的具體問題,以循序漸進的、人們容易接受的方式而降示。

至於其他一些天經,如《討拉特》(《舊約》)、《引支勒》(《新約》)、《宰逋爾》(《聖經詩篇》)全都是未分散開而一次降示的,安拉之言證明於此:“不通道者曾說:‘怎麼不把全部《古蘭經》一次降示他呢?’我那樣(零零星星地降示它)以便我憑它來堅定你的心,我逐漸降示它”(25:32)。眾學者們都認為這段經文說明以前的天經都是一次性降示的,其證據就是上述《準則章》的經文。假如以前諸天經也是分散降示的,那麼這裏不通道者就不會因《古蘭經》零星降示而感到詫異。

  學者們總是儘量避免把《古蘭經》從發音、詞義上割裂開來,他們把每次降示的段落稱為“奈吉木”(即星辰、零星)。這是因為夜空中的星,著眼個體,每個都能獨立發光,放眼群星,卻又渾然一體,故他們以此來比喻經文段落。

  實際上零星降示是《古蘭經》的特點之一。有別於其他天經,啟示不斷地答復穆聖的請求,教育他們、矯正他們的陳規陋習、回答他們的問題、解釋有關實際難題。從而,不至於使他們對《古蘭經》的教育、立法有突如其來的感覺。這些答復現象就是根據需要而零星降示的。這樣更便於背記和理解,也是重要的證明原因之一。“健全聖訓”的研究者發現《古蘭經》是根據具體情況、五節、十節或多或少地降示的,比如現已證實《光明章》裏關於“造謠者”故事的十節經文是一次降示的,還有《信士章》之首的十節經文也是再一次性降示的,而《婦女章》“沒有殘疾而安坐家中的信士,與憑自己的財產和生命為主道而奮鬥的信士,彼此是不相待的”(4:95)中的“沒有殘疾”之辭是單獨降示的。

  零星降示《古蘭經》之哲理

  學者們對此提出了重要的幾點:

  1.堅定穆聖的信念

  啟示是斷斷續續地降給穆聖的,以真理堅定他的心,以宣傳信奉清高的安拉所經歷的艱辛來磨練他的意志。穆聖對他的民族面臨“愚昧無知”的黑暗毫不退卻。每當穆聖因被他的同族詆毀、侮辱而感到痛苦悲傷之時,就有《古蘭經》降示,支持、安慰穆聖。同時啟示他對那些詆毀者予以警告,告訴他們安拉知曉他們的所作所為,並將根據其罪行予以懲罰。像這樣為安慰穆聖而降示的經文一次又一次地連續降示,直至他無憂無慮,精神飽滿。所以,他在眾先知的事蹟中樹立了一個崇高的典範,而那些背信者的結局是可悲的。每當他出現人類性情所固有的

  憂傷之時,安慰就屢次出現,從而堅定了穆聖的事業信念及對勝利的信心。其哲理就在於安拉以此駁斥了背信者對《古蘭經》零星降示的異議。安拉說:“我那樣(零零星星地降示它)以便我憑它來堅定你的心,我逐漸降示它”(25:32)。

  2.挑釁擊雄辯

  多神教徒執迷不悟,頑固不化,對他們自己悖逆的行徑詭譎狡賴,強詞奪理。他們提出一些奇異的問題,旨在用其問題考問驗證穆聖的預言。為此他們對穆聖提出了所有隱匿於他們中的迂闊之論,從時間概念上,“他們問你復活在什麼時候實現”(7:187),於是《古蘭經》降示,對所有問題做了實質性解釋答辯。每當背信者提出謬誤的奇談怪論,唯有《古蘭經》雄辯地揭示真理,對那些諸如“虛妄之行為”、“腐朽墮落之危害”做出了博大精深的解釋。無疑,《古蘭經》是零星降示的,因為,儘管那些人無法拿出類似的論據,但他們還要進行挑釁。

  3.易於背記和理解

  《古蘭經》對任何人都沒有隱匿之處,它是降示給一個目不識丁的文盲民族的?。它最早的記錄和傳播主要依靠人們的記憶力和不具備書寫條件的快速背誦。但它卻促使這個民族學會書寫和背記理解。安拉說:“他在文盲中派遣一個同族的使者,去對他們宣讀他的跡象,並培養他們,教授他們天經和智慧,儘管以前他們確是在明顯的迷誤中”(62:2)。又說:“他們順從使者--不識字的先知”(7:157)。假如全部《古蘭經》一次降示,對一個文盲的民族來說,就不可能非常容易地背誦它和理解它的含意,參悟它的跡象。經文的零星降示更好地幫助了這個民族,使得他們能把它銘記在心並更透徹地理解它的含意。這也是《古蘭經》之所以銘記在背誦者心中的重要原因之一。

  4.事件層出不窮,法規循序而立

  《古蘭經》涉及到了信仰原則,即信安拉、天使、經典、使者、後世和後世的復活、清算以及天堂和火獄的報償,並對此一一做了論證,拿出了強有力的證據,以至於從許多多神教徒的心靈之中根除了腐朽的偶像崇拜之迷信,而將“討亥德”(認主獨一)的信仰植入他們心中 。《古蘭經》以良好的道德準則命令於人,禁止淫蕩和作惡,剷除人類心靈中腐朽的罪惡根源而導人於至善、正直與互助之道。同時它還宣導世人以社會進步和人世間權利與義務平等為原則,解釋了合法與非法事物。在為他們法定了宗教天命--把忠誠于安拉和崇拜獨一無偶的安拉之信仰紮根在他們的心裏之後,緊接著它又循序漸進地為該民族立法,以醫治人類心靈中根深蒂固的各種社會性痼疾。

  《古蘭經》是針對穆斯林為弘揚伊斯蘭真諦而在漫長的奮鬥歷程中所遇到的各種事件,連續不斷地降示的。以上要點我們可以在《布哈裏聖訓實錄》中找到。由聖妻阿伊莎傳述:“最早降示的章節詳細地提及到‘樂園’與‘火獄’,而直到人們懺悔並加入伊斯蘭時才降示了‘合法‘與‘非法’的律例經文。因為,假如首先降示他們不可飲酒,他們一定會說:‘我們決不禁酒’;假如首先降示他們不要男盜女娼,他們也定會說:‘我們決不放棄這一習慣’。”

  5.有力的證據證實《古蘭經》是明哲、可嘉的啟示

  《古蘭經》零零星星地降示給穆聖,每次一節或數節,降示時間持續了二十多年。只要人們誦讀過它,就會發現其結構嚴謹、羅織精巧、部章連貫,思想深刻、條理井然,而且在莊重嚴肅之中又不乏絕妙的修辭。安拉說:“這是一部節文精確而且詳明的經典。是從至睿的、徹知的主降示的”(11:1)。倘若這部《古蘭經》是人類的語言,把人在連綿不斷的戰事中,在人情世故的變遷中,在各個不同的環境中表述的所有語言,彙輯成一部書隨著時間的流逝,其中定會出現分崩離析、矛盾百出,交替往復、思想抵觸等現象。安拉說:“假如它不是安拉所啟示的,他們必定發現其中有許多差別”(4: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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