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林給世界帶來了什麼》前言-伊斯蘭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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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斯林給世界帶來了什麼》前言

感贊真主,我們讚美他,向他求助,向他求恕。我們求庇于真主,使我們免遭自身行為的傷害。祝福先知穆罕默德,以及他的家屬和弟子。

伊斯蘭文明是我過去——現在依然是——對之充滿熱情的寫作物件之一。希望瞭解人類文明進程的讀者,絕不能錯過對這一璀璨文明的瞭解和研究,這不僅僅是因為它代表了人類歷史上重要的一環,也不僅僅是它連接著古代文明與現代文明,而是因為穆斯林在人類進程中做出了極其重大的貢獻。如果不研究伊斯蘭文明——從先知穆罕默德時代一直到我們今天這個時代,不研究它的特徵和細微之處,我們就無從認識人類在任何一個生活領域所取得的進步。

它的確是人類歷史上一個輝煌燦爛的時期!

撰寫這一題目的迫切性隨著對伊斯蘭和穆斯林的粗暴攻擊而增加。在這些攻擊中,認為穆斯林落後、頑固不化的居於首位,他們聲稱冷酷和恐怖就是穆斯林的品德和屬性……很多穆斯林在這些攻擊面前束手無策、張口結舌,他們不能做出令人信服的回應,或者令人啞口無言的反擊。這種沉默——多數時候——是因為我們對我們的歷史、我們的文明的嚴重無知。

除了無知之外,束縛我們大腦的還有籠罩著穆斯林情緒的失望。就今天我們所處於的形勢而言,有很多種因素,毫無懷疑,環顧伊斯蘭世界,很多時候激起的是心中的惆悵。正如我們所看到的那樣,科技、文化、經濟甚至是道德,都遭受嚴重的衰退,這與一個偉大民族的身份不相稱。這在人們心中留下消極的影響,從而產生不能讓人接受的失望心理和不應當的頹廢心態。

在這一現實下,我們必須返回我們的源頭,閱讀我們的歷史,瞭解我們領先世界的原因。只有改善我們民族的原本,我們才能有光明的未來。因此,我們研究這一歷史、瞭解這一文明不是僅僅基於學術觀點或者學術辯論,我們的目標是重建我們的根基,修繕我們的建築,把穆斯林重新引導到正確之路。這不是炫耀和驕傲,而是對文明締造者的肯定。

儘管這一題目極其重大,也儘管我對此充滿了熱情,但是我不能向我親愛的讀者隱瞞:這一題目的撰寫是極其困難的!

這些困難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其中包括:思想家和作家對“文明”定義的分歧;伊斯蘭的貢獻體現在幾十個甚至幾百個生活領域;涉及的時間跨度大,我們談論的是十四個多世紀以來穆斯林所付出的努力;涉及的區域廣,我們將要談論穆斯林所統治過的很多地區,他們在其中所取得的成就,西到西班牙,東到中國……這的確要面臨諸多困難,它導致本書出現了多次變化,每次我勾畫出本書的章節分佈時,總會出現另外的變動。最終本書以這一形式呈現在讀者面前,我覺得如果我再次審閱本書的話,肯定又要從頭再來!

在這些困難中,最困擾我的莫過於思想家和作家對文明定義的分歧及其中所包括的意義和論點了。在早期學者的定義中,文明就是指“城市中的生活”,城市在他們那裡與“鄉村”是相對立的。正如伊本·曼祖爾[1]所說:“文明就是在城市裡居住,城市與鄉村是相對立的。”[2]

但是,文明的意義在發展,隨著工業、科技、藝術、法制等領域的發展,它逐漸包括人們生活所必需的事物。生活在鄉村的人或許不需要這些事物,但是它卻豐富了城市的生活,即在這一定義中,它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基於此,伊本·赫爾頓[3]在給文明下定義時說:“文明是居住條件之外的一般狀態和多餘狀態,這一多餘的不同因細緻的不同、民族人口多少的不同而不同,不一而足。”[4]

或許文明一詞的根源在歐洲術語裡也有同樣的理解。文明一詞在英語裡是civilization ,它來自拉丁語的civis,其意是“市民”或“城市裡的居民”。[5]在英語和拉丁語裡,文明指的就是在城市裡居住的人。之後,文明一詞在他們那裡發生了變化,正如在其他地方發生了變化同樣,文明開始包含有城市內人們的狀況。因此,在思想家那裡,文明和城市常常作為同義詞使用,儘管二者之間有細微的差別。

但是語言的根源並不能以同一的形式表達思想家和哲學家的看法,他們有截然不同的意見,不僅有語言層面的差異,同時也有思想、道路、倫理,甚至信仰層面的差異。

有的思想家關注人的本身,認為人的行為、品德以及與人相處的提高就是文明,毫無懷疑,這是一個很好的思路,它重視人的價值,把他抬升到物質之上,兼思想與情感於一體。舉例來說,堅持這一意見的有馬立克·本·奈比[6],他在給文明下定義時說:“文明是思想和精神的探索。”[7]

同樣,賽義德·古特布[8]也傾向於這一觀點。他說:“文明是人類所奉獻出的想像、理解、規則以及適合領導人類的價值觀。”[9]

在這之前,亞曆克西·卡雷爾[10]也有類似的觀點,他在定義文明時說:“文明是理智和精神的探索,服務於人的精神、品德和人性幸福。”[11]

古斯塔夫·魯布尼[12]也差不多同意這一觀點,他說:“文明是思想、原則和信仰的成熟的結果,它使人的情感變得更好。”[13]

所有這些關於文明的定義都圍繞人的本體和內在,以及其思想和品德的進步的程度。

還有的思想家認為文明是人類為服務於人所奉獻的成果,他們不像前面的思想家那樣關注人的內在,而是關注“人”在這個社會上所取得的成就。或許他們會以全面的方式關注人在所有領域裡的成就,或者會重視某一領域,與此同時忽略了另一領域。譬如侯賽因·穆安奈斯博士[14],他就認為文明是人為了改善其生活條件而付出的所有努力的結果,不管他付出的努力是否達到了他所期望的目的,也不管結果是物質性的還是精神性的。[15]

侯賽因·穆安奈斯博士以普遍的眼光看待人的努力,而威爾·杜蘭特[16]則把文明局限於人類在思想和文明領域所取得的成就,而把生活中其他條件作為這一成績的輔助因素。他說:“文明是社會秩序,它以四個要素幫助人類文化成果的增長:經濟資源、政治秩序、道德信仰、知識和科技的進步。”[17]

也有以物質觀點看待文明的,認為文明就是給人的生活帶來舒適、便利的事物。這一觀點不關注人的內在,也不關注思想、信仰、道德、規則。這些人屬於下列兩種人的一種:要麼是物質的奴隸,堅持否認規則和價值觀,不認為它是衡量一個民族和社會的首要因素。這些人大部分是無神論者,其中包括共產主義和資本主義的信仰者,他們認為文明和城市是同義詞,艾哈邁德·舍裡比博士[18]轉述過他們對文明的定義:“文明是知識、科技、實驗的進步,如醫學、工程、物理、化學、工業、農業、器具發明等。”[19]

這一類人中有的固執地反對道德,譬如克裡斯克裡斯、尼采及其他哲學家,他們說:“文明就是消除公正和道德,丟開束縛我們自由本性的韁繩,讓它為所欲為,即使它跑到骷髏堆裡……”還說:“道德不過是弱者的發明,以此來束縛強者的權力,那麼,就讓我們向道德宣戰吧!”[20]

要麼屬於另一種類型,正如他們的作品所顯示的那樣,他們並沒有縮小道德的作用,他們只是認為文明是純粹的物質,與人的道德沒有絲毫的關係。這在伊本·赫爾頓的話裡表現得非常明確,他說:“文明就是舒適生活的發明,是舒適的精益求精,是對工藝等各種技術的卓越要求,這些工藝為烹飪、服飾、建築、傢俱、器皿及居家事物提供服務,精益求精體現在很多工藝裡。”[21]

很明顯,伊本·赫爾頓並沒有把道德和價值觀從文明中剔除的意思,因為他肯定了道德在民族自立中具有重要的作用,但是,正如我所說的那樣,他認為“文明”一詞僅僅是對城市中的生活以及由此產生的進步的描述。

如前所述,文明的定義有很多,這說明這件事在學者和思想家中間並沒有達成一致,或許其中的原因在於文明是一個新生詞彙,所以,它在思想家那裡有著不同的意義。同時,也因為每一個思想派別的綱領和意識形態不同。所有這些定義——相互矛盾的或者相互補充的——使得關於文明的話題成為困難之事,它需要涉入者有自己的思想和研究。

至於我,我認為文明是:與真主及共同生活的人之間建立正確關係的能力,與環境及其中的資源建立正確關係的能力。

我認為,每當這種關係變得崇高時,文明就變得提升和進步;每當這種關係變得少而弱時,人就變得落後和頹廢。

因此,文明一方面是人與真主互動的一個結果,一方面是人與其他不同等級、不同屬性的人互動的一個結果,最後是人與環境及其中的創造物互動的結果,如飛禽走獸、花鳥魚蟲,也包括各色樹木、大地、礦藏及各種存在物。

就這樣,這一定義包含三種關係。

文明的頂點是人類能夠建立最佳的三種關係,而落後的頂點是三種關係的全部失敗。這是最高的等級與最低的等級。由於這些關係的性質的不同,文明的等級也因此而產生不同。

很明顯,從這個定義中可以看出,一些社會在某些方面是文明的,或許在這一方面達到了頂峰,而與此同時,它在文明的其他方面是極其落後的。

一個能夠利用身邊的物質以實現生活的舒適和所期望的幸福的人,他需要創造器具,發明工具,改進發明,熟練地使用這些器具,從而不至於遭受環境中其他因素的傷害。那麼,在這一關係中,他是一個文明的人。這是三種關係中的一種,正如我在給文明定義時所提到的。即人與所生活的環境的交往。與此同時,我們也發現他——一個文明人——否認造物主的存在,或者忽視對造物主的歸依和依賴。從他——作為一個僕人——與造物主——作為養主和創造者——建立正確關係來看,此人的這種形象顯示他在這一方面是落後的。

從另外一方面,或許他善待自己的孩子、父母、妻子和鄰居,與他們交往時堅持崇高的道德禮儀和高尚的價值觀,那麼,他在這一方面是一個文明的人,但是或許他與造物主之間的關係惡劣,不愛護鳥類和魚類,他折磨、傷害這些生物,冷酷無情,那麼,他在這一方面就是落後的。

或許他在這一關係中的某一層面是進步的,而在同一關係的另一層面是落後的!譬如一個與親人、社會、民族保持良好關係的人,他是一個文明的人,但是或許他與其他社會的關係是惡劣的,他不能用同樣的公正與這些人交往,也不能用同樣的仁慈與這些人保持聯繫。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他是一個落後的人,他有多麼不義,就有多麼落後;他有多麼邪惡,就有多麼反動。

一個發明先進武器的人是一個文明人,如果他把武器用於保護自己,維護自己的權利和公正,實現自己的自由和福祉;至於把武器用於更大程度的不義和邪惡,那麼,他就是一個落後的人,即使他的發明已達到頂級水準。

依照這三個標準,我們將大大改變對我們周邊社會的判斷,今天那些被冠以“文明”的國家,譬如美國、英國、法國等,或許在改善環境和利用自然資源方面是文明的,或許在保護人權和動物的權利方面是文明的,但或許它們在社會的內部和外部的道德準則上是落後的。一個婚外情盛行、由此導致社會風氣敗壞、性自由、血統混亂、奉行丁克生活的社會,不說說是文明的;一個忽視父母、割斷親緣關係的社會,不是文明的;一個盛行酗酒、高利貸、麻醉品、賭博、賣淫的社會,不是文明的;一個稱量不公、欺壓弱者、搜刮窮人財富的社會,不是文明的。

以與造物主的關係的眼光來看,上述社會也是極其落後的,儘管存在確切的證明造物主存在、能力的證據,還依然否認造物主的社會,不是文明的。一個向人和石頭叩頭的社會是文明的,這是不能讓人接受的……這並不是說我們否認他們在其他生活方面所達到的文明,如發明有益的規則和先進的機械等,但是,這是眾多應當作為依據中的一個。

基於這些標準,我能夠說——沒有偏見和偏愛地——伊斯蘭文明是唯一實現了上述三種關係的文明,它對造物主有正確的認識,知道應當怎樣正確地崇拜他。它把完善道德作為崇拜造物主之後的最重要的任務,以這一美好的品德與遠近的民族交往,之後以同樣的方式與所有的反對者交往,甚至它是第一個為人類表述“戰爭倫理”的文明。穆斯林即使在戰爭狀態中,即使與對方存在嚴重的分歧,依然遵守道德準則,以“合適的禮儀”與他們交往,就像對方是穆斯林那樣。伊斯蘭文明作證一個虐待貓的女人進入火獄[22];伊斯蘭文明作證一個給狗飲水的人進入樂園[23](另一個傳述是一個妓女給狗水喝[24])。它為很多我們生活中的科技進步做出了直接的貢獻,如醫學、工程、天文、化學、物理、地理等學科。

以這一標準來看,伊斯蘭文明是唯一一個在所有方面達到頂峰的文明,而其他的文明都是殘缺的,要麼在一個方面,要麼在很多方面。於是,我們就理解了真主所說的“你們是為世人而被產生的最優秀的民族”(3:110)。

這並不是空穴來風之語,而是因為我們以伊斯蘭式的、睿智的綱領,達到了這一文明的境地,它給穆斯林和給非穆斯林帶來了福音,地球上的人都為此受益,於是我們因此成為最優秀的民族。

再者,我們是唯一認識正確規則並以此判斷某一因素是發展或者落後的民族,而大部分人則是盲目地因襲他人的崇拜。正確的崇拜尺規只在穆斯林那裡,多數人以固定的道德觀與人交往,但在確定和比較這一道德上是不同的。在一個社會被稱為“公正”的事物,在另外一個社會或許被認為是“不義”;一些人認為它是仁慈的頂點,而在另外一些人眼中或許是冷酷的頂點。因此,正確的尺規只能在伊斯蘭裡找到,真主保護的沙裡亞是利於全人類的。

這意味著判斷一個社會是文明還是倒退,伊斯蘭民族已經被賦予了真主所降示的綱領。這一尺規的確立,就是我們從經文“你們為世人的見證”(22:78)中所理解的內容。

我們見證羅馬在某一方面是文明的,在某一方面是倒退的;我們同樣見證波斯或者印度、中國;我們也見證歐洲國家和現代美洲國家;我們將見證直至複生日的所有國家;甚至我們——這是一件奇異的事情——也見證伊斯蘭來臨之前的國家!即使我們沒有親眼見過這些國家,但是我們能夠從尊貴的《古蘭經》和來自先知穆罕默德的純潔的聖訓裡獲知這些國家的一些資訊。這就是我們從艾布·賽爾德·海德爾所傳述的聖訓裡所理解到的。穆聖說:“努哈聖人和他的民眾過來,真主問:‘你傳達了嗎?’努哈說:‘是的,我的主啊,我傳達了。’真主於是問努哈的民眾:‘他給你們傳達了嗎?’努哈的民眾說:‘沒有,沒有聖人來到我們中間。’真主遂問努哈:‘誰能給你作證呢?’努哈聖人說:‘穆罕默德和他的民眾。’於是,我們作證努哈傳達了真主的使命。這就是真主所說的‘我這樣以你們為中正的民族,以便你們作證世人’(2:143)。”[25]

那麼,在這本書裡,我們不談論一般的文明,而是談論典範的文明,所有的社會以此衡量自己,我們肯定能在這本書的章節裡讀到這些東西。我沒有在本書中試圖囊括伊斯蘭文明所有層次的意圖,那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敘述了一些“入門”而已,我打開了一些門,但是我們涉入的是一個沒有邊緣的大海——伊斯蘭文明之海。

或許再清晰不過,伊斯蘭文明卓越和成功的最大的秘密就是與天經和聖訓有著密切的聯繫。這兩個源泉推動穆斯林與他的養主、與他所處於的社會、他所生活的環境建立正確的關係,這兩個源泉同時催生了細緻的立法和原則的出現,它是在所有領域建立卓越的、正確的文明的保證,即使在物質領域,甚至生活享受在這一立法裡也是存在的。伊斯蘭來臨之前的阿拉伯人沒有任何徵兆表明他們將成為世界的主人、世界上最純正文明的締造者,也沒有什麼邏輯性的推理證明他們是傑出的、有創造力的,他們只不過堅持伊斯蘭及其原則罷了。這也是哈裡發歐麥爾所指出的:“我們原是最低賤的民族,真主以伊斯蘭使我們高貴,倘若我們從真主之外尋求高貴,真主必定使我們重回低賤。”[26]

因此,我們能夠回答纏繞於所有閱讀了該書的讀者腦海裡的疑問,即如果我們已經達到了如此燦爛、輝煌的境地,那麼,我們何以到了今天步履維艱的境地?何以淪落到今天這樣頹廢、落後、任人欺淩的境地?

這一問題正確的回答是:穆斯林放棄了他們獲得能力的源泉,他們把《古蘭經》和聖訓中的堅實的法則和永恆的教導棄之一隅。更重要的是,他們遭受西方的欺淩,這使得他們在西方文明中尋找強大的原因,尋找復興的途徑。他們沒有認識到,西方國家即便在某一領域是發達的,但在其他很多領域卻是落後的,人們最終的結果是:他們有的地方對,有的地方錯。至於伊斯蘭,則是堅實的大道,其中沒有虛偽,沒有錯誤。

我們應當對我們的宗教和道路有真正的自信,促使我們以伊斯蘭感到自豪和驕傲,促使我們比肩其他的文明,不是出於自大,而是源於我們內心的自信。相信我們手中的東西,對周圍的人充滿憐憫。因為人類或許正朝向一個——甚至更多——災難,而他們並不自知,只有穆斯林的文明才能拯救他們。或許這在古斯塔夫·魯布尼的話中表現得非常明顯,他在作證伊斯蘭文明時說:“穆斯林的文明已經進入野蠻的歐洲各國,整個西方除了知道阿拉伯人的基本著作之外,對這一文明的學術來源一無所知。他們教化歐洲人在物質、理智、道德走向文明,而歷史卻不知道瞭解這樣一個有如此成就的民族。”[27]

在細緻地閱讀和深刻地研究此書之後,我們應當思考的一個問題是:讀到這本書之後,我們應當做什麼?而我們已經瞭解了我們的先賢在這些領域所付出的卓越的努力。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甚至極其重要。或許對它的回答就是首先回到真主意欲我們位於的位置。

至於其答案,我把它放在書的最後,在你們從伊斯蘭歷史的深處心情愉快地返回之後,你們將知曉答案!

紮爾布·斯爾賈尼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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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伊本·曼祖爾(西元1232-1311),語言學家,埃及人,著名詞典《阿拉伯語》的編篡者。

[2] 伊本·曼祖爾:《阿拉伯語》,城市詞條,第4卷,第196頁。

[3] 伊本·赫爾頓(西元1332-1406),哲學家、社會學家,突尼斯人。

[4] 伊本·赫爾頓:《歷史緒論》,第1卷,第368-369頁。

[5] 陶菲格·瓦爾《伊斯蘭文明與西方文明的比較》,第31頁。

[6] 馬立克·本·奈比(西元1905-1973),阿爾及利亞思想家,也是現代伊斯蘭傑出的思想家之一,代表作有《復興的條件》、《古蘭經的表像》、《伊斯蘭世界的視野》。

[7] 馬立克·本·奈比:《復興的條件》,第33頁。

[8] 賽義德·古特布(西元1906-1966),作家、伊斯蘭思想家,在文學、伊斯蘭思想等領域有突出的貢獻,其作品《在古蘭經的蔭影下》,是一部氣勢恢宏的巨著,其他重要作品有:《這個宗教》、《伊斯蘭思想的特徵》、《這個宗教的未來》等。

[9] 賽義德·古特布:《這個宗教的未來》,第56頁。

[10] 亞曆克西·卡雷爾(AlexisCarrel),(西元1873-1944)法國著名醫生、思想家,1912年或諾貝爾醫學獎,他以其作品《人,難以瞭解的萬物之靈》而為人所知。

[11] 亞曆克西·卡雷爾:《人,難以瞭解的萬物之靈》,第57頁。

[12] 古斯塔福·魯布尼(西元1841-1931),法國東方學家,主要研究方向為心理學和社會學,其代表作是《阿拉伯人的文明》,該書被認為是現代西方世界研究阿拉伯-伊斯蘭文明的最重要的著作之一。

[13]古斯塔夫·魯布尼:《群體的精神》,第17頁。

[14] 侯賽因·穆安奈斯(西元1911-1996),開羅大學的歷史系教授,阿拉伯語協會成員,姆德里德伊斯蘭研究學院院長,曾任《金字塔報》一個時期的主編,在歷史和文明方面著作甚豐,使用阿拉伯語、英語、法語、西班牙語寫作。

[15] 侯賽因·穆安奈斯:《文明》,第13頁。

[16] 威爾·杜蘭特(WillDurant),(西元1885-1981)美國著名學者,普利策獎(1968)和自由勳章(1977)獲得者。其代表作《文明的故事》,多達42卷,涉及文明的出現一直到現代。

[17] 威爾·杜蘭特:《文明的產生》,第1卷,第9頁。

[18] 艾哈邁德·舍裡比:埃及現代最傑出的歷史學家之一,畢業于開羅文學院,曾在多所大學任教,其代表作是《伊斯蘭歷史百科全書》(10卷),以及《伊斯蘭文明百科全書》(10卷)。

[19] 艾哈邁德·舍裡比:《伊斯蘭文明》,第2冊,第20頁。

[20] 安德魯·克爾什:《道德和哲學的問題》,第21頁。

[21] 伊本·赫爾頓:《歷史緒論》,第2卷,第879頁。

[22] 據艾布·胡萊勒傳述,先知穆罕默德說:“一個女人因為貓而遭受懲罰,她不給貓吃的和喝的,也不讓它地上的蟲子。”《布哈裡聖訓集》記載。

[23] 據艾布·胡萊勒傳述,先知穆罕默德說:“一個人看到一隻狗渴得吐著舌頭,就用自己的鞋子,裝滿水喂它喝,真主為了感謝他,讓他進入樂園。”《布哈裡聖訓集》記載。

[24] 據艾布·胡萊勒傳述,先知穆罕默德說:“一隻狗蜷曲著蹲在地上,渴得幾乎死去,以色列人中的一個妓女看到了,她脫下鞋套給狗喂水,於是真主饒恕了她。”《布哈裡聖訓集》記載。

[25] 《布哈裡聖訓集》記載,聖人篇。

[26] 哈克目:《穆斯泰迪裡克》,第1卷,第130頁。

[27] 古斯塔夫·魯布尼:《阿拉伯人的文明》,第27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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