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拉使我滑稽”喜劇小組創始人普里徹•莫斯的皈依歷程-伊斯蘭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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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拉使我滑稽”喜劇小組創始人普里徹•莫斯的皈依歷程

喜劇演員普里徹•莫斯的伊斯蘭皈依歷程

——“安拉使我滑稽”喜劇小組的創始人

作者:迪爾沙德 D. 阿裡

譯者:三毛marcia

校對:aibubaiker

如果你曾經看過普里徹•莫斯在喜劇三人組“安拉使我滑稽”裡的表演,那就會聽過這個笑話。普里徹說:“如果法律允許的話,我要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安拉至大’。”這樣一來,當他乘飛機時,安檢人員在機場讀他護照時的那一聲“真主至大”將會是多麼美妙啊。但這還不是這個笑話的最精彩部分,普里徹繼續說,“再看看我的孩子們——‘Mashallah(主啊)’和‘Inshallah(若主意欲)’”。此時,觀眾才爆發出笑聲。但令人捧腹的部分照例在最後:“然後我的第三個孩子會說:‘那不是爸爸的名字!’我就會指著他解釋:”你們得原諒我最小的孩子啊,因為他的名字叫‘Astaghfirullah(求主恕饒)’”。

正是那些融合美國穆斯林生活和普里徹獨特的黑人閱歷的笑話,使得他成為了美國喜劇界和娛樂業的中流砥柱。但真正使普里徹的喜劇具備分量的是他所談論的自己在“新伊斯蘭”(如他所言)運動期間的經歷——那時,他生活在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是個常去教堂的基督徒。但那時的很多黑人青年都被這個運動所感召。不管在他的滑稽節目還是在訪談中,普里徹都會特別談到基督教對他成長的影響。但早在青少年時期,伊斯蘭的獨特魅力就對他產生過吸引力——他曾目睹過美國黑豹黨及伊斯蘭民族組織的運動,這些運動在瑪律科姆•埃克斯等人的領導下,對華盛頓特區的黑人青年產生了積極的影響。

有兩件事令普里徹印象深刻,它們使他明白了被他戲稱為“新伊斯蘭”和“傳統伊斯蘭”二者的力量和優勢——即來自伊斯蘭國家的伊斯蘭與黑人引以自豪的成千上萬的其他穆斯林移民及其二代所遵行的伊斯蘭。首次印象是有關上學時候的一個同學,他是個履行伊斯蘭日常功修的普通穆斯林,但普里徹很佩服他。因為他即使在困難的情況下也恪守功修,虔誠信仰。另一個印象則對普里徹更具衝擊力,是有關華盛頓特區街上的一個同伴,他總是麻煩不斷。有一天,普里徹和他的朋友們聽說那個倒楣的年輕人去世了,就去他家向他母親致哀,在他房間裡看到了到處堆放著伊斯蘭書籍。普里徹回憶道:“我看到他有自己追求的東西。他曾在通往偉大的道路上奮鬥,他知道我所不知道的。” “而且,我渴望更多地瞭解那條路。”

 

念作證言(宣告信仰)和培植文化

普里徹的少年時代即將結束,正準備赴威斯康辛州的馬奎特大學學習新聞與電影專業時才慢慢有了成為一名穆斯林的念頭。“大學期間,對我來說走向伊斯蘭是一個自我鬥爭的過程。”普里徹說,“我的內心時刻在掙扎:我究竟想這樣還是想那樣?你在這其中幾乎耗盡精力卻不明白這麼做的價值所在,不知道這麼做會改變什麼。”

雖然記得是在大學期間念的作證言,但普里徹已忘記確切的日期了。儘管如此,他還是通過各種管道學習自己的信仰。他成為感情受挫的孩子的輔導老師並以喜劇表演為副業,追尋信仰的真正歷程始於他的作證言。

普里徹在閱讀和與人交流的過程中,對伊斯蘭信仰瞭解的越多,就越確信古蘭和先知穆聖(願主福安之)聖訓的真實性與絕對性。但人們對伊斯蘭的一些事物解釋有時讓他獲益,有時又讓他覺得很專斷。就個人而言我所經歷的一切都很令人欣慰,但我所獲得的更大的啟發是必須在我的的周圍培植一種信仰和文化。如果我不知道怎樣培養一種文化那麼“安拉使我滑稽”就不可能也沒辦法存在了。

事實上,正是培植“信仰文化”這一理念推動普里徹在他的伊斯蘭之路上前行。“我四處造訪,遇到很多學識淵博的人,他們談論古蘭的傳統,先知的成長和歷程,但總是一成不變,因為他們不善於培植文化。“他們善於談論幾百年前的文化卻無法將其在現代社會裡再造”普里徹說。“這是一種不正常的存在,知識被當做唯一的準星。我發現這與‘新宗教’的整體理念背道而馳。新教理念鼓勵我們培植、傳承和發展一種文化,一種能夠使伊斯蘭信仰融入現代生活的文化。他援引了一個例子,一個穆斯林在看過他在費城舞臺的表演後指責說:“滑稽表演是非法的(haram,此處指伊斯蘭教法),是異端(bidah),是至聖穆罕默德的聖訓所不允許的。”說教一番後,此人開著小車揚長而去。普里徹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如果滑稽表演算是異端(bidah)的話,那他開走的汽車難道就不是了?”

 

喜劇演員和他的伊斯蘭信仰

信仰的加深本身就是一個不斷鬥爭的過程,對普里徹來說隨著他對滑稽表演的喜愛不斷加深並成為娛樂界的一員後尤其如此。在好萊塢的邀請下,普里徹放棄了教師的工作,把退職金交給母親後就去追求自己的喜劇夢。普里徹不遺餘力地為喜劇演員喬治•洛佩茲,戴蒙•韋恩斯和《週六夜現場》的達里爾•哈蒙德(Darryl Hammond)寫本子,很快就建立起自己在喜劇方面的知名度。但是以一個穆斯林的身份在好萊塢謀生實非易事,普里徹由於拒絕寫對女性不敬或其他不符合伊斯蘭的笑話而被數次施加壓力。儘管他的素材夠好,作品也被洛佩茲和哈蒙德所稱道,普里徹還是決定離開好萊塢開發自己的說笑節目。

他和滑稽演員愛資哈爾•奧斯曼(Azhar Usman),阿奇姆(Azeem)和後來加入的莫•阿米爾(Mo Amer)一起成立了“安拉使我滑稽”小組作為他一直仰慕的“新伊斯蘭”的一種延伸。他們用這種方式詮釋什麼是穆斯林,並把它展示出來,試著用這種方式來打破穆斯林群體的封閉現狀。“我希望穆斯林能跨出線外,向外界展示自己,”普里徹說。“不要把自己禁錮在穆斯林真空裡,不越雷池一步。”

普里徹聯合其他喜劇演員成立“安拉使我滑稽”喜劇組時,他們的口號是“就算不能超越也絕不遜色。”這麼做的期望是:“每當有穆斯林聽我們的節目,他們會說,‘聽哪,這幾個傢伙挺有想法。他們使我反思自身的價值,或是讓我想要跳出自己的圈子去做些事。’”這個喜劇組合雖然在美國和世界其它地方很受歡迎,但在像沙特,迪拜等穆斯林國家,節目的播出仍然受限。“我們正在用一種新的,不同於以往的方式詮釋什麼是穆斯林,”普里徹說,“這在伊斯蘭的發源地是很難接受的。”

可這正是普里徹一直努力的:將他的信仰成為大眾化的,並給穆斯林找出一條路,就是在不放棄自己價值觀念的同時成為體制的一部分。他說,儘管自己入教已有20餘年,這仍然是個學習的過程。他提起自己初念做證詞時的一件事。當時有一個兄弟走到他跟前羞辱他。普里徹說“他對著我的臉”“他說,‘你是穆斯林?你能做什麼?’我努力克制自己,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動手,他就會喊來那些我沒和他們爭吵的人。儘管他熟知聖訓,但還是辱駡我母親,我把他打倒在地。“他很吃驚我竟然動手了。質問我,‘你是哪類穆斯林?’我說,‘我是新穆斯林,我還不夠優秀。’”

普里徹一直認為自己不夠優秀。他希望能在最近幾年內退出喜劇業,將更多的精力投注於家庭和信仰上。“我想學阿拉伯語,我想讀的東西實在太多了。”他說。“但我會一直抗爭,我當前的目標是穆斯林擁有自己信仰的權利。”

 原文地址:

http://www.onislam.net/english/reading-islam/my-journey-to-islam/contemporary-stories/41652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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