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蘭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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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德黑蘭看悉尼的女人們
2003.1.27  11:34:33 AM      閱讀9152次
 (阿里譯自Australian Muslim News﹐Not Without Her Make-Up by Tazin Abdullah﹐2003/01/25﹐伊光編譯
    
  我的老家在德黑蘭﹐因為父親在悉尼有一份很好的工作﹐父母就生活在這個西方世界﹐我在這裡出生。 我在這樣的兩種文明中成長﹕在家裡﹐父親和母親天天說﹐我們是穆斯林﹐伊斯蘭是我們的信仰﹔在外面和電視上﹐我看到的是徹底的西方文明﹐人們追求自由和個性解放﹐過著自由放任的生活。


  我的父母經常討論對我的教育問題﹐他們認為﹐這裡不適合於我的生長﹐西方化的生活方式將毀壞一個穆斯林姑娘的一生。 他們計劃將來儘量讓我回到伊朗去看看﹐接受伊斯蘭的熏陶。 七歲那年﹐他們帶我第一次到了德黑蘭的老家﹔十四歲那年﹐我又回去一次。


  第二次從德黑蘭回到澳大利亞﹐在悉尼機場一下飛機就感到很不是滋味﹐週圍的女人穿著很刺眼。 我第一個感覺是﹐她們沒有自由﹐因為都必須跟隨社會的潮流穿衣戴帽﹐越軌者就會遭到白眼和歧視。 譬如﹐每天早晨必須把頭髮梳理成某種式樣﹐油光粉面﹐然後要配上緊身上衣超短裙透明絲襪高跟鞋﹐用各種色彩把自己的自然面孔偽裝起來﹐打扮入流。


  據說西方世界的女性都是這樣﹐她們的裝扮向社會發出一個明確的信息﹐女人活著的目的就是要吸引男人們的注意。 女子用品的商業廣告對女人們的引導最強烈﹐他們為了勸業鼓勵女人們和男人們為了女人捨得花錢﹐就從頭到腳替你設計﹐如何才能讓男人們看到你“體面”、“風度”、“有魅力”。 其次是電視節目對女人們的強化教育﹐用各種生動的故事情節和一流的美女和俊男以他們的激情和眼淚向觀眾展示﹐女人活著的價值。


  過去我相信別人說的話﹐甚至在德黑蘭那些沒有到過西方國家的小知識份子們也是這麼說﹐澳大利亞是個先進文明的西方國家﹐那裡的文化很進步。 十四歲那年﹐從德黑蘭返回到悉尼﹐對這樣輕浮的淺見開始懷疑﹐不敢恭維。 用伊斯蘭的生活準則看待西方婦女文明﹐她們明顯地在一個無底的深淵中下落。 據說大多數澳大利亞女人們十分羨慕和嚮往美國的生活方式﹐她們的許多行為和裝束都是從美國電影上學會的﹐但學得還不夠水平。 我的天那﹗ 如果全世界女人們都達到美國的水平﹐那將是世界的末日了。


  我父母對我的教育以及在德黑蘭親友和社會上所見所聞對我的影響很大﹐至少我有一個看問題的立腳點﹐依此來看待悉尼女人的服裝和行為。 社會的壓力迫使女人們穿衣服必遵固定章法﹐緊身上衣和短裙﹐肉體儘量多地暴露在外﹕雙臂、大腿、頭頸、兩肩、乳溝、全背、甚至到肚臍﹐都是男人們喜歡看的部份。 只有到了老年才有資格穿“保守”的長袖衣服和膝蓋以下的長裙﹐因為那個年齡的人性感沒有效益了。 如果年輕的女人們不遵守這個規則﹐就要受到懲罰﹐懲罰之一﹐走在街上被人看冷眼和嘲笑﹔懲罰之二﹐在學校裡被視為怪人﹐老師和同學都避之三舍﹔懲罰之三﹐老闆勒令﹕“如果你不想做﹐明天可以回家”﹐因為你不正常﹐沒有性感的吸引力。


  在這個社會﹐“正常”的女人是供男人們消遣的性工具﹐必須象商品一樣對所有的人面帶微笑公開展覽﹐任人挑選﹔形像、姿態和舉動都必須符合展示商品的標準化。


  澳大利亞有幾本指導女人性感標準化模式的“聖書”﹐其中是兩種婦女雜誌﹕


  《洋娃娃》(Dolly)和《大都會》(Cosmpolitan)。 這兩家雜誌社財力雄厚﹐人才濟濟﹐從編輯、作家到記者都是西方世界老牌的性解放原教旨主義者。 他們經常發佈經典性的教義﹐控制千千萬萬的忠實信徒﹐如痴如狂地替他們義務傳道和出場表演﹐渲染社會聲勢。 他們確立了許多規範化的規則和制度﹐例如女人的身材應當合乎32E﹕24﹕35英寸三圍指數﹐結婚前不上床嘗試禁果的女人是傻瓜和白痴。


  他們宣傳綱領之一是反對女人的內向性格﹐女人掩護肉體、傳統尊嚴和家庭隱私被視為社會大敵﹐深惡痛疾﹐對落後的女性進行萬炮齊鳴地狂轟濫炸﹐給她們洗腦筋﹐要她們相看見男人害羞是上帝犯的錯誤﹐對女人太不公正。


  女人的性解放是許多人的生財之道﹐干系到億萬資產的市場和財源﹐例如廣告業和化妝品工業。 任何一個在電視黃金段插播的廣告﹐每秒千金的廣告費﹐都需要艷麗的女人才能產生效果﹔商人們的經營秘訣是“女人的錢最好掙”﹐所以商店裡充斥著女人用品﹐他們都是“愛美人不愛江山的騎士”﹐用最先進的科學技術保護女人的頭髮、皮膚、體型和指甲。 如果女人不賣弄風情﹐市場經濟就會全軍覆沒﹐商業蕭條﹐經濟危機﹐大批失業﹐億萬人挨餓。 商業廣告設計師們挖空心思對女人們進行心理戰術﹐譬如一種染髮水﹐廣告說“可以提高女人身價”﹔一種洗髮液香波﹐是讓“女人們更有自信”﹐所有化妝品發出的信息都是“讓男人們更加喜歡你”。


  西方的女性解放衛道士們向封建禮教發動猛烈進攻﹐決心摧毀約束女性的枷鎖 ---- 結婚﹐創造新體制。 每個成年的女子都必須禮節性地同男人幽會﹐這是西方社會不成文的規定﹐短則一夜情﹐長則十年同居﹐經常更換對象﹐互相選擇﹐機會均等。 幽會的實習期是從小學開始﹐家長無權阻止﹔隨著年齡的增長﹐參考報刊雜誌女性專家們的說教和影視言情肥皂劇的傳道﹐積累許多經驗﹐更加世故老練。


  將來也許同一個男人結婚﹐但舊習難改﹐與婚外情人幽會可以照舊﹐雙方協議互相默許﹐因為屬于個人的隱私和自由﹐受到法律保護。 “貞操”受到嚴厲批判﹐是封建禮教女人自殺的鋼刀﹐剝奪了多少芳心的美好良宵﹔西方自由世界已經不存在“無恥”的行為。 這個世界還要向著黑暗的深淵繼續墮落。


  作為一個穆斯林女子﹐在中學裡受到沉重壓力。 一個女學生個人自己回家被女同學們看作是“性反應遲鈍”的表現﹐男同學上來獻慇懃﹐願作她羅曼蒂克的伴侶。


  女人的價值是曾經被多少男人愛過﹐必須屈從巨大的社會壓力﹐女人哪裡還有什麼自由﹖ 我進入了悉尼的大學才發現﹐大學女生受到的壓力比中學生更加嚴重﹐她們簡直在遭受精神折磨。 對女生的性騷擾來自同學和教授﹐校園裡到處都是這樣淫猥的邪氣﹐逼迫著女生們必須找一個男人做精神依靠﹐否則不得安寧。 大學四年﹐每個男女同學互相追逐、引誘、選擇和更換﹐平均一年一輪。


  在德黑蘭的時候﹐親友的年輕人對我說﹐西方世界是法制社會﹐一切都得到法律的保護。 在澳大利亞﹐這是天方夜譚。 法律的條文規定﹐女子必須年滿18歲﹐並且在父母的許可下才允許結婚。 但是﹐女子婚前性關係的自由化﹐法律卻裝聾作啞﹐視而不見﹐條文空白。 根據社會調查報告﹐澳大利亞的女孩子們一般都在13到15歲之間“失身”﹐不再是處女。 因此﹐許多不滿18歲的女孩子懷孕生子﹐並且獲得法律的承認﹐她們是嬰兒的合法母親﹐但是法律不承認嬰兒血親的父親有任何合法的地位和責任。 嬰兒成長和養育的一切責任必須由這些仍舊是孩子的“單身母親”負擔。 法律在鼓勵男人們縱慾和亂交﹐他們可以逃避任何責任。 這就是澳大利亞天方夜譚中的一個故事。


  西方女人害怕結婚﹐更害怕生孩子﹐正是因為法律的弊病造成的惡果﹐對待女人太不公平。 澳大利亞標榜自己執行西方男女平地的法律制度﹐譬如女人結婚後﹐法律上承認她是妻子和母親﹐但是﹐既然男女平等﹐女人也應當為生計而出外工作﹐女人必須有自己的進賬財源才有權與丈夫分享財產﹐丈夫在法律上有權拒絕向妻子供應生活費用。 那麼﹐女人躲避不了做母親的全部負擔和對子女的責任和義務﹐而且還必須工作掙錢養家﹐所以許多女人決心終生不嫁﹐只與男人“交友”同居﹐保持“自由身”。 這也是澳大利亞男女平等的天方夜譚故事。


  伊朗是根據伊斯蘭的法制﹐女人結婚之後﹐丈夫必須承擔家庭生活的全部責任﹐並且允許女子擁有個人的財產﹐如果沒有妻子的同意﹐丈夫不得動用。 根據伊斯蘭的法制﹐作為妻子和母親﹐女人在家庭裡是一家之主﹐一般的丈夫都對妻子和顏悅色言聽計從﹐兒女們對母親恭恭敬敬唯唯諾諾。 在一個家庭之中﹐丈夫和妻子﹐互相功能不同﹐伊斯蘭的法制使女人付出的勞苦得到補償﹐體現了真正的男女平等。


  伊朗的女人結婚之後﹐是否出外工作掙錢是她們的志願選擇﹐而不是必須﹔她們從來不到外面工作﹐也同樣享有平等的家產權利﹐因為她們對家庭的貢獻得到伊斯蘭法制的承認。


  澳大利亞女人害怕結婚和生孩子﹐另外一個原因是社會物欲壓力。 市場經濟和商業社會迫使每個人追求物質消費﹐構成了人與人之間物質消費的競爭。 如果一個女人過單身﹐日子好過得多﹐如天使一般自由自在﹐也不缺少男人的性愛。 結婚後的女人們﹐負擔自然沉重﹐排場和風度都不能降低到社會評頭論足的層次﹐因為人的價值是財富和地位﹐而自身的品質和道德一文不值﹐沒有人理會。


  女人的平等和自由﹐在整個西方社會是神話﹐她們許多權利被剝奪了。 我曾經問過一位法律系的教授﹐為什麼西方社會女子結婚後必須改用丈夫的姓氏﹐他回答說﹐在古代的時候﹐結婚的女子沒有法律權利﹐例如財產﹐所以同她的一切都必須依附於丈夫的家族。 這個制度直到上一世紀才改變﹐但是這個潛在的習慣心態沒有改變。 雖然西方的法律在進入現代化工業文明之後做過許多調整﹐但是﹐剝奪女子的許多應當屬于她們人格的權利仍舊被社會認為是合理的習慣。 在伊斯蘭的文明中﹐婚後的女子保持原有的姓名﹐以她們真實名義的財產和法律權利代表了神聖不可侵犯的人格和尊嚴。


  我覺得自己很幸運﹐作為一個穆斯林女子﹐我可以躲避這些社會不合理的制度和壓迫﹐我父母同意我大學畢業之後回到老家德黑蘭去工作和成立家庭﹐享受伊斯蘭賦予女子的平等和自由。 這將是我的選擇﹐可憐的澳大利亞女人們沒有這樣的選擇﹐她們必須跟隨著社會隨波逐流。 我為她們深感憐憫和同情﹐因為她們還沒有覺悟到自己的悲慘命運﹐這個社會正在陷入無底的深淵﹐身不由主﹐不可自拔。 在我接觸到的許多受過良好教育的女子﹐她們正在改變﹐她們很喜歡同我討論伊斯蘭婦女的問題﹐我的許多話使她們感到震驚﹐因為西方媒體對伊斯蘭文明太多的歪曲和謗毀。


  在澳大利亞﹐我看到了許多女人們在努力改變自己﹐她們對抗社會反潮流而動﹐穿上能夠保護女人自尊的衣服﹐不願意為了獲得男人們的悅目和歡心在自己臉上用彩色塗抹。 西方世界的女權運動正在尋找真正的鬥爭方向﹐許多女權組織對女子成為商業化工具早已不滿﹐例如抗議世界小姐選美﹐從過去膚淺的自由要求深入到人格尊嚴的渴望。 她們必將取得成功﹐因為﹐她們能夠從伊斯蘭吸取教育和榜樣﹐正像許多女同學向我表示的那樣﹐他們從來不知道﹐伊斯蘭早在一千四百年前就規定了婦女解放的原則。 社會的進步不會太遙遠了﹐因為伊斯蘭的光明如同朝陽昇起﹐照耀世界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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